第(2/3)页 她又穿着微紧的夜行衣,傅佑安隔着衣服一摸,就只觉得指尖烫得慌,更别提给她宽衣解带,伺候她擦药了。 他赶紧就推着人离开。 等沈娇走后,傅佑安一个人站在原地愣了许久许久,他才喊了白松的名字。 白松人在偏殿候着,听到声音赶紧进去,“奴才在。” “白松,你、你去给朕寻点东西。” 傅佑安小声的说了句。 白松没怎么听清楚,往前走了两步又问,“皇上,您、您说要奴才去找什么?” “就、小倌、那个图,你难道还要朕明说吗?” 白松:??? 白松:!!! “咳~” 白松被自己的唾沫呛了两声,满脸写着震惊和疑惑,“可皇上,您跟镇国公不是早就……” 都有经验了,还问他要图做什么? “朕让你去你去就是了,问那么多干什么?” “是,奴才这就去。” 眼看白松往外走了两步,傅佑安又把人叫住,“等等,你小心一点,别被人发现了。” 他多少还是要脸的。 白松宛若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。 傅佑安这才松手让他离开。 他就不信了,自己也是男人,怎么就一而再、再而三被镇国公牵着鼻子走! 他得支棱起来! 傅佑安暗忖着,隔天一大早便叫了太医去镇国公府。 那会儿沈娇才刚醒不久,听管家说宫里头派了太医来,她没忍住笑出了声。 宫里头那位小崽子,还真是有趣儿~ “看吧。” 沈娇放心的把手腕交了出去,太医诊了诊脉后,有些疑惑的看她一眼,换了只手又接着诊脉。 半晌,太医轻“嘶”一声,“皇上今晨说镇国公重伤在身,只恕下官学艺不精,镇国公好似并无什么大碍。” 那皇上大清早的把他叫来,一脸凝重的好像镇国公伤得不轻、命不久矣的样子,吓的他连滚带爬就往镇国公府跑。 结果……屁事没有。 沈娇淡淡的看他一眼,“皇上说我病重,我就是病重。此事你莫要声张,对皇上也只说,我中了些刀箭伤,得好好修养一阵。” 太医闻言瞳孔一缩,“是,下官知晓。” 遭了! 第(2/3)页